年的热闹与否,通常都源于一个字:情。
早些年,鲁迅是不喜欢过年的。外头闹哄哄,鲁迅则“夜独坐录碑”,所以他坦言,“无换岁之感”。这年,过与不过,倒没啥分别了。
后来的转变,则是源于一个人、一段情。与许广平陷入热恋的鲁迅,终于也开始盼着过年。因为许广平,鲁迅的年终于也像年了。放烟花和爆竹,这是一定的;与亲友聚餐,也是每年不可或缺的节目。这样的年,在以前的鲁迅看来,是一种负担;而因为有了情,以往的负担,如今反倒成了一种享受。
蒋介石的年,自然不可能太冷清。每年春节期间,排队等着和他一起过年的,争先恐后给他拜年的,大有人在。所以他的年,一向热热闹闹。
不过,有一年倒是例外。宋美龄和蒋介石吵了一架,一气之下跑到香港,过年也赌气没回来。结果,只剩下蒋介石,家里冷冷清清。
当然,愿意来填补这冷清的人,也大排长龙。只不过,妻子赌气未归,蒋介石也无心过年。在日记里,他提到自己“孤单过年”,心情郁闷。
两个人,两种转变。可见,“情”这个字,便是这年过得如何的决定因素。“无情”之年,物质再丰盛,外面再热闹,于你又有什么意义?过年无非是走过场罢了。“有情”之年,不管温暖你的是亲情、友情还是恋情,这年都能过得有滋有味,喜乐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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